一百四十四 松年论牌

欢迎美院同仁的晚会结束了。诗雅烤亭和帆布舞厅获得了空前的成功，由于美院学生的积极参与，出席舞会的人数由以往的近300人激增到460多人，诗雅烤亭的赢利额由150多圆增加到赢利额230多圆，当晚诗雅数完了钱，就小声地告诉我说“欣实，今晚的赢利额是230多圆，这个势头如果保持下去，每月至少可赢利7000多圆啊！相当于20个教授的薪水啦”，诗雅兴奋得两眼放光。我提醒地对诗雅说“你要记住，你父母说话有些不严实，你对他们也要保密才可以”。诗雅就说“我不会对父母说实际收入的，你也要注意”。说完，她拉我去院里霄夜，院里已经摆下了两桌夜宵。由于我家已经是两主八仆外加毕父毕母，人数达到了12人，所以我就通知阿春每餐要做两桌饭菜。这时侯门铃忽然响了起来，阿春出去开了门，见是高松年、程玉朵、赵辛楣、何淑贤走了进来。高松年往桌上看过去，四荤是：宫爆鸡丁、油焖虾仁、干煸黄鳝、红烧猪蹄。四素是：蒜味菜心、醋馏芽菜、苦瓜炒蛋、凉拌拉皮。一汤是：紫菜蛋花汤。高松年说：给我加个油炸禾花雀。辛楣说：给我加个朝鲜辣白菜。这样，就由四荤四素八道菜，变成了五荤五素十道菜，外加一汤。由于禾花雀是烤亭的必备存货，阿春手脚麻利地做好了油炸禾花雀，又端上了朝鲜辣白菜，我又开了一瓶剑南春。16人分成两桌：高程赵何与我和诗雅及毕父毕母八人凑一席，八个女佣也坐满了一桌，就开坏畅饮起来。辛楣和高松年喝一瓶，我和毕父、程玉朵、诗雅喝一瓶，我是半斤的酒量，毕父是2两的酒量，程玉朵是2两的酒量，诗雅随意喝，喝不下去就匀给我，本人已经是半斤不少、六两不多。高松年一杯酒下肚，就感慨万分，他说“欣实，你发明的同舟共济扑克牌玩儿法，可是凤糜了整个校园啊”！辛楣接口说“这种玩儿法很有教育意义，要求三人同心、团结协作、同舟共济，这和当前的抗战大局有些相同”。高松年听了就站起来举杯说“好，预祝抗战胜利，干杯”！大家就干了手中的七钱杯。诗雅忽然说“可惜，荣获冠军的法学系乙部今晚没有人来我家做客”。正说着门铃就响了起来，阿春开门后，见是陆凌云和鲁淑馨二人。高松年见了大笑着说“说曹操，曹操就到，大家正在遗憾没有冠军法学系乙部的人来赴宴呢，来，凌云，迟到者要罚一杯”！众人就附和着起哄，陆凌云和鲁淑馨就干了个七钱杯。这样，八人同桌就变成了十人同席。高松年开始高谈阔论说：“你们法学系乙队里，你陆凌云出牌有些神出鬼没，蔡依霞算牌那叫一张不漏，任卓铭打配合也是天衣无缝”。众人附和着高松年，陆凌云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，鲁淑馨就说“有时凌云的脸上也粘纸条儿”，众人笑了一下。高松年却对大家说“常在河边儿走，哪能不湿鞋？上次比赛时，哲学系还打败过法学系乙队呢，法学系乙队也会偶然失手嘛，这叫胜败乃兵家常事，对不对呀”？众人附合着说“高见，高见”。毕母站了起来，她端着啤酒杯对高松年说“高校长，诗雅烤亭的生意承蒙高校长关照，我这里谢过啦，请干一杯”！高松年谦虚地说“哪里的话？还是诗雅经营有方，生意才如此红火，高某不过是拉电线、建亭子、盖个帆布屋顶而已”。毕父也举杯说“高校长过谦了，来，我干杯，请高校长随意”，说完毕父就一饮而尽。。

快要散席的时候，阿春去切了个大西瓜，切成小片，用大盘子端上来两盘，众人吃了都说爽口。高松年开玩笑地对鲁淑馨说“什么时候喝你和凌云的喜酒啊？可别忘了请高某人做证婚人啊”！大家跟着笑闹了一回。

送走了高校长和程干事，我笑着对赵辛楣说“这次比赛，政治系连闯四关，荣获二等奖，我在此祝贺你”！辛楣说“谢谢，改日我请客”。淑贤听了就说“你又要喝得满脸通红了，本教练事先声明，我可不能陪你喝酒”。赵辛楣笑着说“缺了你何淑贤就不成席啦”，众人笑了起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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